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陬月一副此事相当不好笑的神情,怵得我亦不好再笑,只得正经与他道:“小夭虽不才,却并未无知到连雌性都不懂的地步。”
陬月听完,面上已有春回大地之兆。
我瞧着欢喜,能将陬月说得心悦诚服,我果然是大有长进。
俗语说,打铁要趁热,锦上要添花,这等美事,我岂能不记得?
“莫说雌性~”可惜,我记得美事,却忘了水满则溢的道理,亦忘了除去一个锦上添花,它还有画蛇添足,弄巧成拙诸如此类的远亲近邻,此刻只管得意忘形道:“便是雄性,小夭亦是晓得的。倘若陬月仙官心中藏着什么秘密要嘱咐,尽管道来,小夭悉听尊便,洗耳恭听。”
悉听尊便,乃焱熠所教。
焱熠曰,此话易学,自带骨气,最适合我这只好赖不分的羽毛精。
话虽难听了点,但他比方打得极好。如,被谁欺负了,撂下一句“悉听尊便”,输人不输阵,气派。
我点头笑纳。
洗耳恭听,拜文曲星君强授。
星君言,此话易懂,为字谦卑,与我这辨不清云门门与云澜阁的才情,很是相宜。
我汗颜不止,几度盛情难却,亦只好勉为其难~纳下。
今日也是陬月,若换做皋月,我断断不屑与他展示。
得我眷顾,陬月果然反应极大,身形虚晃,一头泼墨长发随之一扬,愣是在半空中划下一道优雅的弧,方猝然坠落。
眼见是乱了乱了,实则就是乱了乱了。
“唉~”
乱发缤纷里,陬月这声叹息悠长回荡,以致最后,他竟忘记将心底秘密嘱咐我。
身为一根极有度量的羽毛,我自然干不出让陬月大仙官难堪的事来,比如,指责他健忘。
故此,我便也当是忘了,懒得再与其置喙。
就这般一前一后,不再说话的陌路到了内庭,却是人去楼空,难觅苍旻踪迹。
“陬月仙官莫不是听岔了话?”
我寻思道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~”陬月瞪着一双有故事的眼睛,与我留下一句:“烦请小夭仙子在此等候,切记,莫要乱跑,陬月去去就回。”
尔后,匆匆而去。
可这一去,却是去了一炷香还未回。
我等得实在乏味,就将锦盒置于秋千上,怀揣一份闲庭信步的心思,野马般的在内庭溜达开了。
云澜阁的内庭,比前院足足大了一倍,青葱娇嫩比比皆是,我绕开那些花花草草,枝枝绊绊,选了内庭最低洼处的一堵矮墙,飞身而上,四处展望。
云腾霞雾,仙气缭绕,看得不甚分明,倒有幸将云澜阁的里里外外瞧了个仔仔细细。
若将打理园子的心思同修道悟仙一般,讲究一个三六九等,那皋月必是昂首塔尖,傲视群雄的佼佼者。
不大亦不小的云澜阁,前庭内院,宽窄走廊,各宫寝殿,门前屋后,窗棂台阶,多多少少百八十处总是有的。偏他就可巧到,各角各落,花色皆无重样,景致皆无雷同,意境皆无相似的心思来。
七窍玲珑心,说的应当就是他。
“你在那里做什么?”
一个声音自脚下传来,我低眉沉目,往下一望,清风、彩云、绿树、红花间,墨发、凤眼、扬唇、含笑的玄衣神君,竟是这般和谐又美好。
“下来。”
但见这和谐又美好的神君,宽袖一挥,一股暖风自下而上,似人界捆粽子般将我裹了去。
不过是刚啊了一声,身体已落在了一个温暖敦实的怀里。
“胆子这么小,就莫要顽皮捣蛋。”
我乖乖巧巧答了一声:“晓得了。”
苍旻叹气摇头,将我好生放下:“走吧。”
我跟上去:“去哪?”
“书房,研磨。”
苍旻背对而答。
我立马傻了眼,愤愤而道:“陬月仙官可真讨厌。”
苍旻回眸将我一望,道:“门口那两位仙婢,你可瞧见了?”
答非所问,非奸即盗。
我眼睛横了横:“几日不见,云荷仙子出落得越发标志,小夭岂敢瞧不见?”
苍旻听罢,嘴角旋开,露出一味耐人寻味的深笑:“你这眼力当真是无敌。”
哼,竟然拐着弯的承认云荷仙子漂亮?
坏胚子!
胸口的隔夜茶又开始泛酸了:“殿下既然耳聪目明,清白得很。那还不赶紧收下此等绝色天仙的婢子,留她日日在身边赏心悦目。”
我思忖着,等哪日得了空闲,必须与皋月好好念叨念叨,省得他下回再拿这隔夜的东西坑我脾脏。却全然忘了,今日我只在星君那儿喝过一盏茶,况且那茶,明明就是星君老儿当面与我现泡的。
“殿下~”我气呼呼的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臣下礼:“云澜阁得了新女官,人手不愁,小夭在此向